顾云芷

有开高粉的友友私信我哦。

【原神乙女】别为了和别的男人打牌冷落男友啊!

☆绫人(托马)/达达利亚(富人)/艾尔海森(赛诺)/散兵(博士)x你,吃醋后惩罚梗,括号内为和你打牌的小妖精(?)。

☆过去往往是你的男友因为忙碌而没法常常陪在你身边,如今却是你沉迷打牌让男友独守空房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你的男友终于忍无可忍,决定身体力行地让你知道他和牌究竟是谁更重要。

☆修罗场,道具,私设多,ooc,擦边,二次元限定,不喜慎入。

 

 

“我与七圣召唤孰美?”

 

 

【达达利亚】(富人)

 

达达利亚只是出去执行了两天任务,回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失宠了——他的女友沉迷于打牌,在他回来的时候连都也不抬,打招呼也相当随意。

“你变了,亲爱的,”他对于你的冷待感到相当不可思议,又有点微妙的委屈,“以前这个时候你都应该飞奔过来抱住我、给我送上一个甜蜜的吻才对……”

 

“别随便添加并不存在的回忆,亲爱的,我什么时候那么热情过?”你对自己的这位黏着系男友的过度反应习以为常,头也不抬地扔下元素骰子,拧着眉头叹了一口气,“怎么又全是没用的元素……你真的没在骰子上做手脚吗?潘塔罗涅先生?”

 

“恕我直言,如果我要做手脚,就绝不会让你轻易发现,小姐。”黑发的愚人众执行官挂着一幅好相处的微笑着的面孔,似乎对自己抽到的牌面相当满意,“由你先手,还不打算出牌吗?”

 

“也是……而且你刚刚也让了我好几局吧。”你耸耸肩,觉得这几场牌局也足够和谐愉快,就没再追究,“那我出牌了。”

 

达达利亚相当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和身为男友的他打牌都针锋相对,和富人打牌却能够如此和谐。他委屈地扒拉着你的肩膀问你,像是条垂着尾巴的失落大狗。

 

“因为你和我打牌每次都很上头吧,我们俩都挺在意胜负的,当然针锋相对、你死我活了。”你抽出手拍拍他的脑袋,解释道,“而潘塔罗涅先生过于绅士,常常会让着我……不过这样也让人有点火大就是了。”

 

“我可没有故意放水哦,这一局我就赢了吧。”潘塔罗涅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镜片后的眼睛微笑着弯起,将所有情绪藏匿在眼睫之下,“五局三胜,是我赢了,依照约定,下次你可要请我吃饭——不用太在意价格,平价餐厅即可,或者就在家里招待我,我也并不介意。”

 

“那就在家里吧,刚好还能一起打牌。”

你一边应允了他的合理要求,一边给了达达利亚一个“你看看人家果然很绅士吧”的眼神——毕竟换成达达利亚赢了,他就会借这个借口让你应下一些过火的要求,比如穿女仆装、裸/-/体围裙、之类的,可劲儿折腾你。而富人先生就显得相当体贴,请客吃饭都不打算宰你一顿。

 

达达利亚心说那家伙究竟哪里绅士了——那个黑头发的家伙眼中的精光和微妙的挑衅感都要溢出来了,分明就是心怀不轨、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来勾引居家人妻,不怀好意,其心当诛。这一次后者只要求请客吃饭,下一次提出的要求估计就是睡一张床了。

他笑着瞪了对方一眼,警告自己的同僚别打歪主意,一边把你扛到了肩上,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好了,既然牌也打完了,富人先生也该先回去了。走吧亲爱的,我已经给浴缸放好了热水,去做点久别重逢的夫妻该做的事吧?”

 

被他扛起来的时候感受着他握着你腰的手上的力道你就知道大事不妙,这家伙看着是在笑,心里的醋坛子早就被打翻了八百坛,今晚你估计是没法早睡了。

果不其然,达达利亚先生今夜格外缠人。涌入的液体()而出,浴缸里的水被弄得浑浊不堪,你的双腿架在他线条流畅的背脊上颤抖,水面上的皮肤也遍布痕迹。

 

“所以说,如果你想打牌,我也可以陪你呀?”他咬着你的耳朵,委委屈屈地说,深色的瞳孔紧紧盯着你,像是要把你撞碎了揉进怀里,“我也会让着你的嘛。”

 

你无力地掐着他的背肌,在心里骂了一声“信你才有鬼”。

 

 

 

【绫人】(和托马打牌的你)

 

神里绫人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你冷落了。

到了年末稻妻祭典繁多,正是社奉行最为忙碌的时节,他成日忙得脚不沾地,便没什么时间陪你。本想着好好跟你说过了、忙过这段时间就有空了,你也体贴地表示可以理解,但等他忙完,他就突然发现,被冷落的人似乎变成了他。

 

“……难怪你这几天都完全没来找我……你究竟没日没夜地打了几天牌啊。”他已经是第三次抓到你半夜和托马一起偷偷打牌了,脸上一贯从容的笑容中略带着点黑气,“而且居然连托马都跟着你一起胡闹……”

 

“等、你听我狡辩、不对、听我解释!”

你还没来得及甩锅说是托马勾引你的,托马就已经无辜地把牌放在地上,表示自己是无辜的、被你强迫的——虽然实际上你们是一拍即合,看你无聊主动邀请你玩牌的人是他。

而神里绫人先生正微笑着注视着你,像是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编”。

 

在你们对峙的时候,托马理智地先溜了,留下你支支吾吾地试图跟绫人解释,说来说去也就是“无聊就去打牌了嘛”、“可是打牌真的很好玩”、“试问谁不喜欢七圣召唤呢”、“你自己明明也有打嘛”几句话。

说着说着,你突然就理直气壮了起来:“又不是我不想找你玩,是你自己说要忙的吧?我又不好去打扰你,就直接去找托马了咯。”

 

绫人很想提醒他两天前就回来陪你、这两天是你晾着他这一事实,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用那双温柔的眼眸凝视着你,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抱歉,让你感到寂寞了,是我的错,”他垂着眼睛温柔而歉疚地看着你,语气真诚中带着点落寞,“是我忙于工作忽视了你……”

 

你其实倒也没觉得自己被冷落——毕竟打牌实在太好玩了,你根本没注意到他不在家。因此,他向你道歉的时候你居然略有点心虚,犹豫道:“那也不全是你的错啦……”

 

“请不要这么说,这本就是我该承担的责任,”年轻的神里家家主轻柔地握住你的手,“为了补偿你,接下来的时间,我会好好陪伴你的……一起做一点我们两个人能一起玩的游戏吧?”

 

“一起打牌吗?”你眼前一亮,“我记得你七圣召唤也打得不错,来场紧张又刺激的对决吧!”

 

“好啊。”神里绫人微笑着同意了你的提议,向你眨了一下眼睛,“为了提高趣味性,加点赌注怎么样?”

 

即使注意力都在七圣召唤上,你也被他这副样子勾得五迷三道的——毕竟你和他在一起就是喜欢他这副温温柔柔的模样,还有那张俊美斯文的面孔:“好啊,你决定就好了,我听你的。”

 

神里绫人笑了起来,打开你们卧室床头柜的抽屉,将那些惩罚用的物件一件一件摆了出来。

他确实很擅长打牌,除了放水让你赢的一场以外全都赢得顺顺当当。而他每赢一局,你们的中场休息时间都在变长——直到你再也无法承受鼓胀的感觉和增多的()、啜泣着向他求饶,他才扶住你的腰,满足了你的要求。


“所以,这样的事的确比打牌更有趣吧?”和你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轻笑着问你,动作却并不像笑容那么温和,“当然,你以后要是还想找人打牌,完全可以继续来找我哦。”


 

 

【散兵】(博士)

 

散兵似乎并不在意你沉迷于七圣召唤而忽视了他这件事——至少他嘴上是这么说的。当你告诉他自己这两天和研究所的同事一起团建打牌、会晚一点回家的时候,他好像也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变化。

“想做什么随你,反正我也没空天天看着你。”说这话的时候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像是在嘲笑你自作多情,“你难道觉得我是那种黏人的小鬼、一天离了你就活不了吗?别自作多情了,笨蛋。”

 

即使你早就猜到了他会这么回答,但还是略有些不满地鼓了鼓脸颊,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嘴硬过头——服一句软说句不要沉迷打牌要注意休息又不会怎么样……不过要是这么说了,那倒也不像他了。

 

“这种回答确实很有他的风格。”正和你一起打牌的、唯一一个参加了这次“团建活动”的同事博士漫不经心地抽出一张手牌,像是笑了一下,“不过,这好像不是你期待中的回答?”

 

“虽然知道他是在嘴硬,但是听他这么说,还是多少会有点不高兴吧。”你叹了口气,“总有种他对我好像放心过头了、有点不太在意的挫败感——啊,抱歉,不知不觉跟你说了一些无聊的心事。”

 

“不,没什么,这并不无聊。”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勉强,还带着一丝兴味,“你也会希望男友对你占有欲强一些吗?这倒是有点出我意料了……”

“想做个实验吗?”他面具后的眼睛微微弯起,这么提议道,“测试一下他究竟有没有心,又是怎么看待你的。”

 

这位同事对你总是格外体贴,像是一直在观察你似的,平日里你有需要什么他都会一一安排妥当,完全不像是其他同事们眼中那副危险的模样。或者说,他其实也早已为这些体贴的付出设定好了等价交换的代价,只等着最后收获了。

但你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危险性,对他没多少防备,还兴致勃勃地踏进了他的陷阱里:“真的吗?要怎么做?”

 

博士一如既往的体贴,告诉你他会帮你。

在和谐的氛围下,你们一边打牌一边喝了不少酒。大脑逐渐在酒精的作用下发着热乱成一团,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你晕晕乎乎地被他扶着、靠在他结实的肩头,心想都是研究人员多托雷这家伙怎么还有空偷偷健身,肩膀的肌肉好像比散兵还结实。

 

像是察觉到了你的心思,他低声问你要不要摸摸看。你正醉得晕晕乎乎,被哄了两句就真的伸出了手,才伸手放上去就被他握住手腕,侧过头吻了上来。

被欺负了。你迷迷糊糊地想。这位看似体贴的先生终于露出了獠牙,咬住了你的舌尖和嘴唇。他攫取了你口腔中的所有空气,强迫你张开嘴回应他,一直亲到你腰部发软。你的外套已经挂在了腰上,双腿被紧紧按住,坐在他温热的膝盖上。

 

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吻没持续多长时间,就被踹开大门的散兵打断了。后者表情危险地盯着拥抱着自己女友的博士,怒极反笑:“你这家伙——”

 

“看来你不太能接受失去她啊。”博士松开你的嘴唇,了然道,“只不过,如果连嘴上都无法表达感情的话,你是无法挽留重要之人的。”

 

“别假装好心地多嘴多舌……多托雷。”散兵将你夺回怀中,捏紧了拳头,“你也无法夺走她……受死吧。”

 

…………

 

你是被吻醒的。

酒后的记忆模糊不清,你只隐约记得研究所似乎发生了一场激烈的冲突。而你被散兵护在怀抱里,就像是捧着一片羽毛。

不知道过了多久,冲突终于结束,他才郁郁不乐地低下头,咬着你的嘴唇抱怨你:“和那种人玩在一起居然也毫无防备,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笨蛋……还被人占了便宜?得把你洗干净……”

 

实际上的占有欲远比口头上高的少年磨着牙把你全身上下都好好清洗了一遍,还在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鲜妍的痕迹。你被折腾得衣服都不太好穿,磨破了皮的部位脆弱得不行,被衣料摩擦时还有些疼痛,腰胯也酸胀不堪,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注入。

在这种时候,他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自己在意你,让你离多托雷远一点。

 

 

【艾尔海森】(和赛诺打牌夜不归宿的你)

 

书记官工作繁忙,艾尔海森更是忙于撰写各种文书,总是没时间陪你打牌。与之相对的,这种时候大风纪官倒是闲下来了,赛诺也因而和你结为牌友,你们成天在咖啡厅楼上开房……打七圣召唤。

虽然赛诺看起来总是相当严肃的样子,但打牌的时候倒是百无禁忌。你们的战局相当激烈,还设下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赌注来增加乐趣,你欠赛诺的饭局和赛诺欠你的冷笑话都已经足够排到后年去了。

 

“这么迟你还不回去,艾尔海森不来找你?”这天你们又打牌打到深夜,赛诺丢下元素骰子,这么问你,“虽然须弥城治安不错,但你一个人深夜在外,他就这么放心?”

 

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家伙都要和文书过一辈子了,当然没空在意这种小事吧?而且他知道我是和你在一起,有大风纪官的保护,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也是。”赛诺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解释,“有我在,当然不会让你有事。”

 

“对嘛,所以我们晚上可以打得再迟一点,然后麻烦大风纪官送我回去?”你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觉得今晚运气不错,兴致勃勃地邀约道,“这次赌点什么?”

 

“你赢了的话,由我陪你回去;你输了的话,让我送你回去。”大风纪官轻轻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掩饰什么,“正好今晚月色很美……回去的路上,买一份甜食边走边吃吧。”

 

你觉得这个牌友真的太合你胃口了——比艾尔海森那个没情趣的家伙好多了。打牌打到深夜,你们才愉快地一起去买了一份椰蓉饼,捧着纸袋一人一口,并肩踩着月色回去。

回到住所的时候你口中都还是椰蓉的甜味,赛诺在门口和你道别,看你的眼神柔软得像椰蓉饼热乎乎的馅料。他目送你进门,才独自离开。

 

晚上打牌胜场居多,你哼着歌颇为愉悦地推开房门,就看到艾尔海森难得没在书房里,而是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到你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抬起眼,站起身,向你走来——而后握住你的手腕,将你按在门上吻了下来。

“……没有别人的气味……但也令人有些不快。”唇舌分开的时候,他低头注视着你,一贯平稳的瞳孔中闪烁着有些锐利的光,“依照常理,这种时候我应该遵循本能,做一些不太理智的事……你觉得呢?”

 

 

——————END——————

艾尔海森的后续在彩蛋里粮票解锁,隐藏结局是博士抱着你骗散兵说是你希望他加入的夹心(里头也有艾尔海森的部分,解锁一次即可),按需解锁√

七圣召唤真好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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